斂起疲憊的神色,他大步走到兩人身前,擡臂接過付糖果:“我來,”一邊俯身貼到顧醒的耳邊,壓低聲音,“別胡說八道。”,這一下像卸了顧醒全身的力,幸好他的對手隻能執行初始命令,沒有察覺出擊中了他的要害,未對他的腹部進行連續攻擊,而是揚起機械手發射光波襲向他的胸口。,不停吞嚥試圖壓下翻湧而上的惡心,顧醒往身後“肉墊”靠了靠:“正常情況會這樣嗎?不能這麽疼吧……我問問付信慈?”。